臺北藝穗節《Roche Limit》──《迷境》節《Roche Limit》──《迷境》

Taipei Fringe Festival ”Roche Limit ”:“ The Verge of…”

作者

系所:舞蹈學系

作者:莊漢琳 / 碩士生 / 2020年

指導教授:楊桂娟

中文關鍵字: 舞蹈; 戲劇; 紅樓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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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作理念

《迷境》以《紅樓夢》為主題發想,使用舞蹈語彙呈現葬花吟的意象, 運用戲劇手法描繪林黛玉飾演者入戲太深,導致無法切割戲內、戲外的虛與實。在原《紅樓夢》文本中寶玉看大觀園及太虛幻境的兩層虛實的架構上,創作者以寫意方法切入,藉由非線性的編劇手法及象徵性的戲劇口白串聯戲劇與舞蹈,玩轉現實與虛構的界線。漢娜・鄂蘭(Hannah Arendt, 1906-1975)在《心智生命》一書中提到:「不管出於何種動機,自我呈現(self-presentation)的成功與失敗,是取決在呈現於世界的形象是否能維持長久,維持一致。」創作拋出一項探問:如果一名演員選擇在日常裡扮演同樣一個角色,長久且一致,那麼他極度成功的自我呈現,或說扮相, 是否能讓他近似真實?

《迷境》呈現上將不侷限於當代舞蹈技巧訓練的肢體,更把結構性、符號性、標的性、創作性的戲劇身體動作融入,不似日常的寫實肢體、不似純舞蹈的抽象動作,介乎二者之間,時而回到戲外的貌似真實,倏忽轉入戲內和內心的貌似瘋癲。於道具上使用詩稿與紅紗,紅紗為林黛玉的精神象徵、愛情信仰,亦是古代女子新婚的頭紗,隱喻林黛玉對賈寶玉的思念和慾望糾葛、對己身的自憐、對世界的眷戀,穿梭到戲外延伸成為黛玉飾演者對於舞台的依戀;詩稿則是林黛玉飾演者進入《紅樓夢》世界的蟲洞,被吸入《紅樓夢》的飾演者,在褶皺、撕毀、如塚的詩稿間是否將永遠流連遺失於太虛幻境?如何拓出返回現實的道途抑或逸入另一維度存有?
 

作品說明

 舞意 
    
戲能映照近似虛假的現實,暫且稱之為夢。
在造夢與立塚後釋放夢的本身,那箝制心靈的心智。

一場幽夢同誰近,千古情人獨我癡

 

劇情大綱

▲《迷境》自林黛玉仍為絳珠仙草的前世說起,以獨白描繪其對於 寶玉、愛情與人世的難以割捨。

▲樓上的紅紗緩緩升起似拉開了簾幕,在熱鬧的樂音中眾人手舞足蹈著《寶玉娶親》婚禮的歡快,對比林黛玉捲入象徵新娘頭紗的紅紗內的糾葛與思念。

▲樂音、燈光轉換間,舞者的肢體扭曲、顫動,反映出《黛玉夢靨》的內寫照。

▲齡官為林黛玉的化身,《齡官畫薔》藉由一遍遍書寫著愛人的姓名,試圖將兩人之間的愛情守護與把握。

▲《黛玉葬花》借花喻 ,以詩稿立塚、將紅紗拋下,是黛玉期望在愛裡抽身的模樣。

▲《賈府抄家》外在世界的崩頹象徵著林黛玉內心世界的瓦解。

▲假謝幕後,舞者們在日常的狀態中以口白述說被留下的經驗,對應著困於戲內的林黛玉飾演者、縛於愛情中的林黛玉,與觀者拉出四個世界。